[i=s] 本帖最后由 金铃铛 于 2016-10-15 14:16 编辑 (二) 我第一次见到日向宁次那个苦大仇深的天才儿童时他才五岁,而我刚被忍者学校退回来几个礼拜。当时他正和我们这一辈的大小 姐日向雏田俩人面对面哭得一抽一抽的,抽搐之间蹦出好像是“爸爸”、“叔叔”这样的词。我那时也是个小孩,没有面见过也这么小还哭得肝胆俱裂的小白眼。而且其中一个是大小 姐,另一个貌似还是小天才。 于是我仗着比他们虚长些年岁,又有点好奇,就走上前去准备近距离观察——然后随手安慰他们一下。 “你们……你们别哭了。”我努力摆出长姐之风,然后开始打腹稿,日向宁次你是哥哥你怎么能让妹妹哭呢不过看在你自己也哭得这么伤心的份上我就不再追究了大家握个手还是好朋友。 雏田大小 姐把泪水纵横的小脸转向了我,然后指着宁次继续用抽搐间隙比较平稳的气流对我说“宁次……哥……哥哥……” 另一个小白眼爆发了:“我才不是你哥哥!” 好像能够控制抽搐了,这就证明快要不哭了,很好很好。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哥哥,只不过是你们宗家的人用来自保的工具而已!”天才儿童声泪俱下。 这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天才了,五岁孩子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有内容,让我这个六岁的人自愧弗如。 另一边的大小 姐愣了一愣,然后又“哇”地一下哭了起来,边哭边努力说对不起。 我在考虑要不要像那个老师拍我一样拍拍雏田的后背的时候来了两个家仆,一边一个软语安慰,哄着就回去了。回去前宁次还不忘留给雏田一个秋风扫落叶般寒冷又残酷的眼神。 真是不可爱。 然后就剩我一个了。 我正要咀嚼孤独的痛苦,就看我家的那个小帮佣大呼小叫地来找我。我跟她回到自家小院,然后被我爸极其严肃地训示了。 “以后离那两个人尽量远一点,尤其是日向宁次。他现在与宗家嫌隙很大,和他扯上关系是很危险的事情。” 尽量远一点。 于是我就再也没跟他近距离打过照面。 尽量远一点的这段时间内我们都呼呼地成长着。我知道了他还那么小就能说出那种话的原因,知道后我恶心得有点想吐。我顶着“日向”的姓氏上普通小学和初中,他上了忍者学校。日向的宅子那么大,随便一隔就是两重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