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试结束后,我和他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二次会面。 那天他心情貌似不错,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梳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女 生,另一个是……呃……头顶西瓜皮的西瓜皮= = 不好意思,是一个留着瓜皮头穿着绿色紧身衣的小子。 这审美真可怕。 当时我正在蹲地上给自己种的花打顶,扫了他一眼之后继续埋头苦干。我觉得我犯不上和他们打照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在心里给你问好万福金安走好不送。 他们越走越近,隐约听他说什么“一会请你们喝玉露茶。” 我手一抖就剪掉一朵花。 我得算算那一两茶叶顶我几个礼拜的伙食费。 简直是骄 奢 淫 逸。小时候还知道和宗家敌我分明,现在就屈服在口舌之欲之下,太没有立场了死 小 孩! 我在心里默默地竖了个中指,然后继续淡定地剪叶子。 “玉露茶是什么?”西瓜皮问。 “就是我喜欢的茶。”答了句废话。 不!那是统治阶级用来软化你这股革 命力量的糖衣炮弹啊同志! ……其实我也挺想被这么软化的= = “奢 侈!”女孩带笑的声音。 西瓜皮:“奢 侈?那种茶很贵吗?不行,宁次,作为你的对手,我不能无偿接受你的赠物!想让我喝茶就和我比试呃呜——”听上去像是被打了,“啪”地一下。 包子头:“啊真是够了。这可是在人家家里,不要老是比试比试地乱说。” 日向宁次特别欠打地哼了一声:“我可从来都没答应过做你的什么对手,你喝不喝茶也随便。……剪得太过头了吧?” 诶……这话好像不太对? 我抬起头,然后就和日向宁次两厢对望了。 我淡定地回答:“我在给它打顶。” 宁次看一眼菊花又看着我:“嗯,我知道。但是……还是剪得太过头了吧?” 我看着只留最顶上的几片叶子随风飘摇的菊花,突然就有点想承认他说得对。 不过我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所以我依旧淡定:“啊,是吗?其实我还没什么经 验啦呵呵。” “你是新来的?”他问。 几秒钟之后我反应过来,这厮好像把我当花匠了。 于是我镇定了一下,说我叫日向琉璃,是你表姐。 西瓜皮和包子头马上把目光聚焦到我的眼睛上。 ……真不爽…… 西瓜皮凑向宁次:“可疑,太可疑了,明明没有白眼还要冒充你的家人,绝对是被你吓傻了。” 日向宁次突然笑了:“居然能看到你质疑别人的智商,真不容易。”然后转向我:“你说你是日向琉璃?”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 他皱了皱眉:“可是我也不知道,日向琉璃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更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她了。” 听他这么说,我特别害怕他把我关押起来严刑拷打。我要再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想出一种帅气而潇洒地把他五岁那年和日向雏田对着脸哭的事给捅出去的方法以验明正身。 不过我又隐约觉得,我要真把这事说出去了,我就是作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