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德吗？没有吧。就算是玩游戏，小林桑我可也都是用自己做赌注，连自己一起玩进去的。对，算不得坏。 徐小林就是这样。就算一边做着祸害人的事儿，她还得千方百计做点什么或者想点什么，让自己相信，她是好人。说到底或许她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心情——但对她来说，所有的不是最后只要落到终极的自恋之上，就成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存在，压根连自我谴责都放弃了。
“我这个人心眼很小的。你看别人一眼我都会生气，”李李说，又在徐小林的嘴上啄了一口，“但我很好哄的，就算生气的时候你只要亲我一下，我就没事了。”
徐小林听了默默地想，“到那时候我才不会亲你呢，”跃跃欲试地，“非要逼你打我才行。”
徐小林深知自己的魅力所在，即使是对此毫无自觉的样子这一点。一开始的确是不知道，但只要有人说了，她就会留心检验，纳入情报。
“还抱怨人家打探你的情报，现在自己把自己的情报使劲往外抖搂。”以前跟着老同学和她的朋友出去宿营，新认识的人就这样打趣地说，“你这个小姑娘吧，要说纯吧，真不能说不纯；可她又其实懂得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后半句的主语就换成了“她”。
李李感觉到怀里的动静，低头就看到徐小林手抵着堵得慌的胃口，一遍遍往下缕。徐小林发现了，于是为自己的行为配上了一句解说，“好撑。”
李李没说话，搂着她的胳膊却弯过来，也帮忙一起揉。
“……唔。”徐小林忽然躲开了。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没穿bra。”这个弯腰坐着的姿势，动作中会不经意间碰到胸部。
“我知道，”李李笑，“摸出来了。”
徐小林无言以对，拉长声音“哎——”了一阵，拖延时间也没能想出什么机灵的回答，“讨厌，别说出来啊。” 
“哎——讨厌，别说出来啊。”“哎——讨厌，不许揭穿我。”“哎——完了，被识破了。”说来说去好像也就这么几句。 
“我没你想的那么纯。” 
“看出来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