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nd。
去年做的一个小短篇,这次重新做了图和文案。嘛……应该还好吧OTZ
虽然想设定这个妹子是个鬼来着……
以下是原文案,欢迎重制QVQ
今早拆开邮件时,我拿到的是两页亲笔信和一张看上去尘封已久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有着西班牙人特有的绿眼睛和褐色头发,肤色却是异样的白皙。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镜头,右手扶在耳边,似是在倾听着什么。
信纸上写到,她想要接手我那间从祖父那儿继承的破房子。看到落款我才惊觉,这竟是我久未谋面的幼时玩伴,也是一个曾经很要好的表姐。我照着信上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明快清亮的声音回应着我。她说会尽快搬过来,我欣然应允。
一周后,我一大早来到这个许久没有被重视起来的老房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脏乱的室内。洗了洗手出来向窗外一看,她竟已经到了。看上去她和照片上相比变化不大,那照片也是最近的了?我不禁奇怪,为什么照片会那么破旧。我拿起随身携带的相机,情不自禁的为她偷偷的拍了一张。
「早安,表姐。」
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她有些茫然的回过身来看我。门口放着她的行李,四箱书和几个仿古旅行箱。她穿着照片上的衣服,一件样式简单而做工精美的连衣裙——那看上去就像是以前修道女的便服。
「早安,洛伊。」她的声音依旧清快明亮。
带她进空屋里转了一圈,向她简单介绍了这间破破烂烂的砖头房子之后,她依然没有改变主意,甚至有些欣喜——匪夷所思的程度依然和小时一样。她一边说着我了解了一边跟着我走出房子,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我停了下来,连对焦都没有就拍下了她。她似乎比小时候更美了,我这样告诉她。
她笑了笑,摇摇头。
半年后,当我快要忘记这件事时,她又在某个早上寄来了一封信。邀请我去参观她装修之后的那栋房子。
随信附上的照片里,院子外面建起了砖墙,里面修了喷泉,表姐还是那副表情,那个发型,那身衣服。她看着的不是镜头,而是镜头外的某个方向。
那个周末,我去了那栋房子——不,她的家。
院子里重新种上了绿草,正长的欣欣向荣,翠绿翠绿的养人眼睛。喷泉旁边竟然有个简易的狗屋,看来她养了什么与她为伴。新铺的地砖,新砌的砖墙,一切都与以前不同,却感觉这栋房子经历的时光比起半年前的时候更为长久。表姐正在庭院里画画,她从小最拿手的便是油画和写作了。她幸福的表情让我心动,我再一次举起了相机,她却发现了我。
「嘿,洛伊,你在拍什么?」
她引我进了房子,里面的风格让我傻了眼——这一切甚至比以前更为古旧,我简直就像是踏进了另一个时代一样。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美国乡村家庭,或者是同时代的英国——哦,上帝,我甚至没有看到电话和电灯以外的家具,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回头一看,表姐正站在客厅的书架旁寻找着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她带来的书——果然,我在房间的另一端看到了巨大的书架一直顶到了天花板。
吃过简单的午餐后,我注意到工作区那里(之所以说工作区,表姐是一个自由撰稿人,经常为书撰写书评,也做着西班牙文学的翻译工作)有一幅巨大的油画。她见我注意到似乎很高兴,允许我为那幅画和她合一张影。
之后我们席地而谈了一会儿,表姐记起油画的事情,我便提出不再多留改日再来。她抱歉的笑了笑,送我到了门口。
我离开的时候,表姐已经开始了绘图。看上去她仍然是在打稿中,她正对比研究着色彩的搭配,一脸认真。看了看古旧的房子,复古装扮的表姐,又看了看临街现代化的住宅,我突然觉得,表姐是不是在这时光的裂缝中挣扎着才会做出复原古宅的决定。她一定是从一些从前的文学书籍中看到了什么吧。疏远现代的她,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呢。
我最后拍了几张,转身离开。
地铁上,我在背包里发现了一本关于西班牙文学的书。译者一栏的名字很熟悉,却怎样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次缩减了因为发现图质量不是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