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说
我大概是有强迫症吧

我大概是有强迫症吧,嗯,应该是,总干些应该被剁手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些事明明知道不当做不当问不当看不当想……可是依然如此了,嗯,这样的情况真的是活该找罪受啊。

发了条状态说心里难受,是正不可遏制的时候,但是想想,也许缓缓就好。

回来后洗澡洗衣服,正在洗衣服,电话在客厅响个不停,来电铃声是卢冠廷的《一生所爱》,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忽然想听听这首歌,于是以龟速挪过去捡了电话。居然是苏先生,嗯,很惊讶,我们很少通电话。好像也不惊讶,是为那条状态么?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嗯,能有什么事呢?即使有,大概也是在电话里说不清的,至少这个时候,不想说话。而且大概,他也要睡觉了。

他大概察觉出我的心不在焉,我知道,即使隔着薄薄的电磁场,彼此的情绪也是可以感知的,何况我表现的那么明显。

嗯,很累,不知要拿自己怎么办,也不知要拿他怎么办。很矛盾。明明就是自己手贱眼贱嘴贱的事,现在要别人来关心,反而觉得愧疚不已。可是又没有办法。

挂了电话才发现扣扣上一串问号,和一条短信。穿了裤子去阳台晾衣服。

进房间,WL在收拾男朋友送过来的帐篷,我抱着电脑继续与论文奋斗。

忽然想起今天小B说,WLX回复她了,说她想要的不是“唯一”,而是“最”。我想要什么呢?既想要唯一,也想要最……真可笑,怎么可能啊!这样的想法会不会太自私了……

6月……8月……10月……11月……4月……微小的粒子在颤抖着……

有时候也在想,这样好吗?毕竟谁都有自己的不愿被打扰的空间呢!无论如何都应该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一下。跟朋友说了一次,对方说,你傻啊,男女朋友不就应该这样吗?不然你等着别人去把他牵走?哦,是这样吗?可是即使想管也是无从管起的不是吗?就像我无法得知他是否在哪一天与谁相约看了场电影,亦无法得知哪天与谁共进了野餐……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只能相信。后来这样的话就没有再提。

苏先生说他的爱是燃烧的火,爱到冷却爱到没有可能就不爱了。我的爱是水,细水长流,要靠一点一滴的汇入变得更宽广,若是碰着了刺就渗漏蒸发。水与火本相克,可是我们在一起。

我一直无法理解,从六月到8月到10月再到11月,何以能有如此大的变化,或者,我介意的仅仅是10-11?。不知道。

有的话当说,有的话不当说。日记也是,有的当写,有的不当写。最好这样含糊着,慢慢地就忘了。

我对苏先生说,其实我一直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是树下的人,在这里遇见了我爱也爱我的苏烬。

他回答,是哪儿的其实无所谓,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就可以了。

我说,其实我指的也是你。

他说,了解。

可是我没说的还有,我希望有一天你爱我是件让你觉得自豪的事,不用在朋友或圈里表现出“没有女朋友”“光棍一个”的姿态,因为那是个优秀的女孩,她值得你爱并不羞于向别人诉说。可是我没说,我知道这件事我们的点并不一样,只会增加无用的争吵。就像是在我的明令暗示下,你将自己有女朋友了这样的事告诉了母上,我却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伤感,没有高兴。不知道,有意义吗?

就像你说的,我吵或者闹,只会将你逼得越远。优秀的你并不缺追求者。 所以我现在不吵不闹,安静得陌生。

以前一直被指责是话多的人,我却知道自己是话越来越少了,虽然在长辈面前,仍要装成活泼可爱的小孩。

聊天也越来越不知所向,话题好像越来越少,好像说着说着就沉默了。

在一起的时候也偏向于静静地看着你,听你说,好像这样就是幸福。

一直害怕那个发呆的表情,它让我觉得恐慌,好像所有的耍宝逗笑在它面前都如此低劣无效,好像所有想说的话都因它而终止。于是尝试着调节一下气氛,再次发呆,于是沉默……

写着写着就流泪了,真奇怪。

基宅不断提醒恩爱楼有新祝福,点开看,笑着回复。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睡觉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想我可以自己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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