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两天看杂志无意间在角落发现了梦象的文案:
在这个叫春的季节你做梦你失眠你欣喜若狂你恐慌不安你告别旧爱你结识似曾相识的人你剪掉长发脱掉冬装你辞去现在的工作离开故乡的人...
后面的都不太记得,这一类的广告词一般很有煽动性,大约文艺青年音乐青年摇滚青年都会为之“握紧双拳”。虽然我不是以上青年之一但我记下这段话是因为这些事儿我在这个春天基本上都做了,如果非要给这些破事儿加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没屁♂眼的”。
过年回家以后更加生动具体的感受到俺爹娘分别再婚后都过得挺好的所以我拖油瓶之感愈演愈烈,在人生道路上一度迷失方向找不到灯塔,翻了半篇文献后就沉溺网游日夜颠倒,偶尔出去奔赴散局午夜归家还有老爹外带的烧烤,这样浑浑噩噩任由自由基拉着臆想中的癌细胞在身体中狂奔舞蹈的状态延续到开学后第三周,我删了游戏开始思考人生,半觉醒的麻木青年关了电脑开始发呆,这一呆,两个星期过去了。后来这麻木青年意识到这样空虚的发呆是无法促进人类进步的,读完剩下半篇文献,试图继续投身科研事业,眼是明了,心里却一团乱麻。
对阴雨连绵彻底绝望于是跟同样低谷期的发小出去了,高中时候班里最猥琐的汉子大手一挥说 来吧,我接待。降落在遥墙机场以后始终有一种不真实感,猥琐汉子的另一面是温柔体贴英俊高大的未来医生,领着两个女生走街串巷愣是以其两米的身高营造出父慈女孝的微妙感。
不得不说是很棒的出逃,和发小每每彻夜长谈,都能找回来一部分自己。
“我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很大的挫折”
“但是我会在思考无聊的事情上浪费很多时间”
“有些时候我并不觉得这些事真的无聊”
“只是我还有很多困难要解决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那个...这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想做但是不做我会有很多麻烦”
“我想做什么?唔...我想做挺多事的,但是很快都会察觉到这些事对我本身意义并不大,就不想做了”
“小时候啊...想当兽医,给老虎狮子看病,不过之前看过一个专题,这样的话就不能换洗发露和沐浴露,一直都用同一种会觉得很无聊”
“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努力试一试,想来想去,还是没办法成为那种羡慕的人啊,科学家什么的”
“不过兽医很好啊,我很喜欢医生和动物来着”
返程那天很早的飞机,最后赶上了下午的微生物考试。
都会好起来的。